夏日,被上的火车厢里分外闷热,过徐州入山东,呼啸的窗外茵绿烟影,隐约是含苞的玉米和高粱,斜视前方绿成了无边无际海洋,但奔驰的速度没给人多少阴凉。车厢的火候烤得老茶客们口干舌焦,只恨未携带一把紫砂茗壶,喝一杯舒心的香红浓茶,遗憾总是让人愧疚不已。
车厢内静悄悄的,除了轨道上夹登夹登的呼声,一切都如熟睡了。清净往往是棒壶酌茶的时机,此刻少了一把紫砂壶,犹如丢失了一件称心物,空空悠悠眷念起家乡的风情,仿佛儿边想起窑场清脆的敲缸声。这种声音很迷人,清而声远,脆而印心,如催人的钟声,又如嘉奖的歌音,声声使人醉入陶都的陶天陶地。突然咣堂一声,恍如手中的那把紫砂壶跌碎了,令人大吃一!原来是火车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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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/10/27 11:52:3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