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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周菊英 侣竹而友兰 静塑壶心

      作者:谈丽云 2010-10-28 16:09:23 来源:中国紫砂艺术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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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中国美术家网--让艺术体现价值

        周菊英,1968年生于陶都宜兴。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,工艺美术师。1988年进入宜兴紫砂工艺厂,师从邵毓芬学习制壶工艺,后更得吕尧臣、季益顺、吴群祥等名师指点,技艺日臻完美。善于吸收众家所长,融会自己对紫砂艺术的领悟,尤其擅长花器、光器制作。作品曾作为江泽民、荣毅仁、钱其琛、李铁映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出访国礼。所创作作品深得海内外壶友喜爱而名扬中外。



             

           初见周菊英,是在她的工作室,带着采访的任务,有目的地询问一些事由、观察周身的一切。尔后,校稿、取壶、议事、做客……每回前去,她都是用她那明朗的笑迎接我们,就像见着了老朋友,欢快、轻松。而每回去,在她一贯的亲切舒心之余都又能对她收获点新的认识。

          但凡认真致力于做壶的紫砂人,都会有些做壶的“怪癖”,周菊英的“怪癖”在于对环境的强迫症。她的工作间不需要多正式多专业,而需要有家一般的舒适与温馨,摆上一方砚台质地的茶海,三两把自己心爱的茶壶,一排别致的茶杯,沏茶时,褐绿色的茶海间淌着红茶、绿茶的茶水,又听她清爽的笑声,幻似远渡至兰亭,与王羲之一道曲水流觞,“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”。

          室内的摆设可以简单,但一定会让人心旷神怡,更有清香阵阵,那便是她钟爱的小花儿小草儿,绿得透彻,粉得鲜艳。兰花、仙人掌自是常年必备的点缀,百合、康乃馨之类则随节日相应出现,这回又摆上了棵绿油油的幸运树,笔直的枝干托起宽阔的树叶,似乎能映到隔间的大鱼缸上,衬得几尾鱼更显生气。

          记得念政治的时候常有句话挂在嘴边“外因对内因有巨大的影响作用”,脑子里回闪着这句话,在周菊英这里,得到印证。身边的外部环境对周菊英是一种由外至内的调息,这不单是给了她一处安静,也是对她内在气质的调养。终年与花花草草打交道,看到的是自然和谐,收进心里的是涵养内蕴,放到壶上的是古朴典雅。

          植物的“型”与“性”也是常被周菊英运用到紫砂壶的创作中,比如苍翠的竹,比如幽静的兰。

          在周菊英心目中,“竹”是品性高洁的植物,尤其是在宜兴这样一个竹的海洋,竹,更是人们交口称赞之物。周菊英的“竹”系列壶,真有“宜烟宜雨又宜风,拂水藏村复间松”的味道。读她的“竹”系列壶,时而似有古风轻轻徐来,时而又似有君子款款走来。

          壶把、壶嘴与壶纽往往是截取一小段竹子的造型,或缓缓弯曲,翘首而立,或自然横卧,采用较少的竹的姿态最大限度地表现竹子的千姿百态。

          竹的品质随着具体形态在壶上的显示也被纳入壶的韵味中,《凌云壶》读出了“未出土时便有节,及至凌云尚虚心”,《高竹壶》读出了竹的高洁与清新,《大竹段》读出庄重、踏实和温雅。

          壶盖与壶身也往往只是略微贴些竹叶,她不愿花哨的修饰改变了壶原本的味道,所以哪怕装饰,也只是几片竹叶、几缕兰花点到即止,却能提升整体的“竹”和“兰”的主题。

          《兰花壶》是她去年新开始的创作,灵感的由来正是她泥凳上的那盆兰花。当时,她正埋头打着身筒,迎窗摆放的兰花在一阵风的吹动下飘来一缕浓浓的幽香,周菊英抬起头,看到随意飘动的一条一条的兰花,一下子感觉到它的优雅姿态,尽管在风的吹摆下也是有规律地摇曳。往壶上表现兰的姿态和气质的念头,油然而生。 

          第一批的两把壶烧成后,大家都说好,当时就有位收藏界的朋友想要收藏,然而周菊英自己并不是很满意,总觉得兰花的枝条还不够自然,处理得还显生硬,没有案台上的那盆兰花的味道。在又一次的“改良”后,才像嫁女儿一样让她们随着新主人离去。

          因为理解,所以懂得。周菊英理解了紫砂的精气之所需,也理解了植物本身的魅力和气韵,因而懂得紫砂壶应该如何表现。对于“竹”,对于“兰”,乃至对于世间各种各样的活生生的物体,周菊英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感悟,简单的一个生物在她眼里也许携带着丰富的内在含义。

          由物及理,是她这般灵秀紫砂人会有的过程。她的理解,逐步积淀而深入,直至涉及对紫砂艺术的理解。因为这份理解,她更喜欢做传统壶型,石瓢、井栏、掇球、虚扁……周菊英是在沿着紫砂的历史足迹一点一点漫步,继而融入自己的思考和感受,将传统文化充分地吸收,再吐故纳新。吕尧臣老师曾说“她的壶,看不到一点抄袭的痕迹”,不错的,哪怕是一把仿古壶,她也可以做出不凡来。

          周菊英是一个懂得知足的人,尤其她本身就有一个爱壶懂壶理解壶的丈夫,有一个文化艺术氛围浓厚的家庭,有无须费心的殷实家境,所以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制壶,随心,随性。她的紫砂路是平坦的,她对紫砂的心思是无功利的,因而她制壶,便是纯粹的,安静的,是那种“落花无言,人淡如菊”的悠然和典雅。

        责任编辑:杨小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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